!”那声音犹如雷霆万钧,震得石室嗡嗡作响,仿佛要将这石室的石壁都震裂开来。
黑蛇似乎能听懂李由的话,乖乖地盘卧下来,只是那双眼依旧警惕地看着冯破奴他们,犹如忠诚无比的守护领地的卫士,一刻也不敢放松,目光中透着令人胆寒的冷意。
卿鸟面色沉稳,语调平缓得如同缓缓流淌的溪水,说道:“时候不早了,大家在睡会,明天女王大人会盛情款待我们。”他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石室中显得格外清晰而令人安心。众人听了,便又纷纷如疲惫的羔羊般躺下,继续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仿佛在这幽暗的空间里停滞了一般。李由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只觉得后背奇痒无比,那感觉像有无数只疯狂扭动的小虫在拼命地爬动,又似有无数根锋利的细针在不停地扎着。他拼命地用手挠着后背,那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犹如在狂风中挣扎的树枝,可怎么也够不着,急得满脸通红,仿佛熟透的苹果,那热度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他焦急地四下看看,那目光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慌乱而不知所措,最后把目光锁定在冯破奴身上,道:“大哥,我后背痒给我挠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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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破奴正睡得香甜,仿佛置身于一个美好的梦境之中,嘴里不满地嘟囔道:“让你的宝贝蛇给你挠挠不就行了,你这影响我睡觉。”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抱怨和困倦,那声音好似闷雷,带着浓浓的睡意。可虽说心中不满,但冯破奴还是强忍着困意,极不情愿地起身,那动作缓慢而沉重,就像被无形的力量拖着。
这么一闹腾,卿鸟和子婴也被惊醒了。他们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那模样好似还沉浸在睡梦中未完全清醒,眼神中透着迷茫与困倦,仿佛被一层迷雾笼罩。
卿鸟淡淡地说道:“今天在这里,遇到任何事情都不要惊慌失措。有我在这里,便如磐石镇住惊涛,不会有事的。”
李由也不明白卿鸟说这话的意思,满心只想着后背的痒,催促冯破奴给自己挠挠后背。
冯破奴手颤颤巍巍地伸进李由的后背,眼睛却紧张地看着四周的黑蛇。这些黑蛇眼睛露着凶光,仿佛燃烧的烈火,似乎冯破奴稍有不慎直接就要发起攻击。
在这阴森恐怖、弥漫着诡异气息的石室内,微弱的烛光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冯破奴颤抖着声音道:“二弟,看好你的宝贝蛇。”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犹如风中的残叶,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脆弱,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那恐惧仿佛化作了实质的阴霾笼罩在他的脸上。
李由急切地喊道:“兄长放心。能不能快点,痒死我了。”他的声音带着急切和焦躁,仿佛燃烧的烈火,要将这周围的空气都点燃。他的脸上写满了难耐,眉头紧皱成了“川”字。
冯破奴战战兢兢地手伸进去摸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那汗珠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地砸在地上。
李由喊道:“在往上一点。”
冯破奴摸到一处凸起,
李由兴奋地叫道:“就是这里。”
冯破奴刚要给李由挠,就觉着这手里凸起如同滑溜的泥鳅一般跑到一边。
李由气恼地叫道:“怎么痒的地方跑了,大哥在往右上边挠。”他的双眼瞪得滚圆,眼中满是愤怒与焦急。
冯破奴停下动作,面露古怪表情看着子婴。此刻的他,脸色苍白如纸,那毫无血色的面容仿佛被冰霜覆盖,眼神中充满了惊愕与恐慌,好似见到了极其可怕的事物。
子婴跟着上前,黑蛇又瞬间竖立起来,那身姿仿佛张牙舞爪的恶魔,吐着猩红的信子,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李由愤怒地骂道:“都给滚一边去,痒死我了。”他的声音犹如炸雷,在石室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