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杆怎么会是蜜做的呢,不可能!”
“真的!”
他们俩呆萌萌的表情黄颖信了,起身去门外看看。
黄颖打量一番门口的铁杆,怎么可能会是蜜做的,不太可能吧。
“大姐姐,舔一口,可甜了!”
“是吗?我尝尝!”
沈阳北从药房喜气洋洋的拿着讨好老丈人的中药出来,就看见。
沈小哥的双胞胎儿子,撺掇黄颖舔门口的铁杆!
外面冰天雪地,温热的舌头舔上冰凉的铁管会被粘住。
“黄颖,不要。”
黄颖的舌头刚伸出来,突然听见一声大喊 她下意识回头看,谁料,舌尖准确无误的沾到铁杆上。
她极速回头的动作,配合收舌头,可舌尖被铁杆粘住了,撕拉一声,舌尖被扯开一个小口。
“呀,呸!”
紧接着,黄颖吐出一口血水来。
这可吓坏了沈阳北,他急忙竖抱起黄颖带她进药馆。
黄颖呆滞一愣,由他抱着自己进药馆,舌尖受伤,满嘴的血腥气,她咽了好几口血水。
然后,沈阳北手忙脚乱在满墙的药铺盒里找大蓟粉。
“怎么样?疼不疼啊!疼不疼啊!”
黄颖捂着嘴说。“不疼,麻!”
“别怕,我给你找药,别怕。”
那口血给沈阳北吓到了!
“没关系,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黄颖还在傻乎乎的好奇。“门口的铁杆是蜜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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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俩小王八羔子,一会我帮你打他们,他们逗你玩呢!你可千万别尝冬天里的铁杆,会给舌头黏住。”
“哦,好吧,我还以为真的是蜜做的铁杆,好像有点甜!”
这个傻丫头,沈阳北心里有点想笑!
“来来来,张嘴,敷药。”
“不用了吧,小伤!”
“不行,快张嘴,大蓟粉敷上几秒就不流血了。”
“好吧,呀,苦!”
黄颖面露难色,想把药吐出来,她最不喜欢吃苦的东西了。
沈阳北。“良药苦口,忍忍就好了。”
“这是什么药,麻舌头!”
沈阳北。“大蓟。性味归经:苦、甘、凉。归心、肝经。”
苦…归心…
沈阳北可不就是让黄颖苦了半辈子…
黄颖想把苦药吐出来,沈阳北不让…
被迫把苦药咽下肚,归心入肝,舌尖依然有些许苦涩回味,久久未褪。
“没事了吧?我看看。”
黄颖捂着嘴。“没事,你别看了!”
那俩孩子意识到闯祸了,在不远处溜着大人脸色,见沈阳北不那么生气才敢过来认错。
沈阳北一见他们俩,顿时扬手要打。
“别,别打孩子!”黄颖拦着。“别那么大肝火。”
沈阳北怒气冲云。“快给姐姐道歉!”
“是,我们错了,对不起小福晋!”
“啊哈?小福晋?”沈阳北立马变脸,转化一副喜色。
他看向黄颖,黄颖低头不语,好像是默认了这一称呼!
“快去玩吧!”沈阳北温声赶走两个孩子,坐在黄颖身旁,往她身旁凑凑。“那个,那个,嘿嘿…”
黄颖说。“孩子挺逗的。”
“嘿嘿,是,他们都叫我小王爷。”
看黄颖怎么说吧!
黄颖什么都没说,默默低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沈阳北心急如焚,等不了了。
“黄颖,我喜欢你,和我搞对象吧!”
黄颖在京市时可谓是被秦家看的很严,几乎官家人户都知道秦铮父亲秦书是拿黄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