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诗还想推辞几句。 顾楚帆抬手按住她的嘴唇,“听我的。” 施诗莞尔,“笑面小佛变成笑面虎,又变成笑面霸总了?” 顾楚帆扬唇,“总归是笑面,爱笑不是坏处。你快去办,办好,我还要吊你胃口。” 想到昨晚胃口被他吊得高高的,施诗脸一红,垂下眼帘。 心口仿佛还残留着他嘴唇滚烫的温度。 很快,施诗被助理和保镖接去证券交易所办过户手续,顾楚帆则带着施父和施母,去苏惊语的婚纱馆帮他们订礼服。 订婚、结婚都要穿得正式点。 顾楚帆笑着对施父施母道:“辛苦爸爸妈妈跑一趟,喜事总归要穿新衣服,精气神才旺。” 施父和施母嘴上客气几句,心中却道,找对象果然不能扶贫。 原以为萧肖家庭条件差,人会老实,没想到他性格那么阴暗,总是刻薄施诗,明里一套,暗里一套,白眼狼一样。 而这位,无论容貌、气度,还是谈吐、修养皆是人中上品。 瞧他话说得让人多舒服? 怕二人不自在,顾楚帆交待几句,去了楼上,给施诗挑选礼服。 望着他离开的风度翩翩的身影,施母道:“都说上嫁吞针,看楚帆这性格,还有他爸妈他家中长辈对诗诗的态度,咱们诗诗嫁过去,应该不会受委屈。” 施父点点头,“是我目光短浅了,以前总觉得他们家家大业大,咱们高攀不起。这东西要看家教和人品,不能以偏概全。” 施母应道:“家大业大的通常更注重孩子的教育和教养。” 正说着施父手机来了条信息。 是陌生号码。 施父伸手点开。 信息道:老师,我被顾近舟赶出京都,又被顾楚帆设计进了局子,留了案底,工作也没了,以后想找工作很难。顾氏兄弟表面风光,实则心肠歹毒,心机阴沉,睚眦必报,若一不小心得罪他们,会被赶尽杀绝。上嫁吞针,伴君如伴虎,哪个富人不是心狠手辣?您不要把施诗送进他们家门,否则苦日子在后头,您日后也会被连累。 这信息一看就是萧肖发来挑拨离间的。 施父将信息删除,把号码拉黑。 萧肖又把电话打到施母那里。 他声音凄苦,“师母,您好好劝劝施诗,即使不嫁给我,也别嫁给顾楚帆,有钱人哪那么单纯?” 师母挂断电话,对施父道:“萧肖这孩子,自己把路走窄了。以前吃住在咱们家,咱们对他多好?供他留学,给他安排工作,你在医院里那么庇护他,若不是你的学生,他哪有留院的机会?结果他做了什么?他明里装模作样,暗地里刻薄我们诗诗。他刻薄你我,我都没那么生气!” 正说着苏惊语推门而入。 她带着助理,来给施父施母测量身体尺寸。 苏惊语亲自为施母量体。 往常只远远看到苏惊语,惊为天人,这近距离一看,比远观更美。 施母不由得看呆了。 苏惊语柔声问她礼服喜欢什么面料和款式? 连问两遍,施母才反应过来,说:“都可以,都可以。” 苏惊语嫣然一笑,“那我设计三套方案,等方案出来,阿姨您到时挑选一下?” 施母连忙答应着,心道顾家家教果然是极好的,不论男女品性都这么好,长得漂亮还有才,性格也温柔。 顾楚帆也是,人帅性格好,有风度有涵养,情商高。 当然也有脾气不好的,比如顾近舟,不过顾近舟十分仗义,若不是他,施诗和顾楚帆不会破镜重圆。 施母心中赞叹连连。 有时候人真不是嫌贫爱富,而是萧肖扶不起,实在不争气。 中午顾楚帆带夫妻俩去太奶奶秦姝名下的高档餐厅,用了餐,又亲自开车将二人送回家。 等施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