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鸿吮着白忱雪柔软小巧的舌,又缠又绕又舐。 一双大手熟稔地剥出她雪白的香肩。 灼热的手放肆地游走。 都结婚了,证领了,婚礼也办了,不知为何白忱雪仍觉得害羞。 她边往后躲,边轻声说:“不要。” 荆鸿佯装不悦,下颔摩擦一下她柔嫩的脸颊,“真不要?不要,我可走了喔。” 他起身,抓起衣服作势就要走,口中还不忘调侃她一句,“就知道你没那么爱我,你的心还没完全腾空,无法全部接纳我。行,我给你时间,也给你机会,让你重新抉择。” 明知他在逗自己,白忱雪仍是认真了。 她伸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微恼,“你回来!” 荆鸿回头,刚硬英俊的五官满是委屈。 得! 白忱雪觉得他有点点绿茶。 都到这地步了,他还要玩一把欲擒故纵,真是浑身上下除了心眼子,还是心眼子。 她轻轻拽一下他的手腕。 荆鸿便佯装歪倒,整个人扑到她身上。 他下颔新长出的胡渣扎到了她心口。 她哎哟一声,微微蹙眉,抬手捂心。 荆鸿故意听成“还要”。 他打趣她:“还没开始呢,你就说‘还要’?这么猛的吗?猛猛的雪雪。” 白忱雪脸倏地臊红了一大片,臊得那片薄薄的香肩好似也敷了一层淡淡的粉红。 她伸手去拧他。 胡乱地拧。 卧室没开灯,燃的是摇曳的无烟红烛,来烘托气氛。 光线不好,她的手不知怎么的就碰到了…… 荆鸿打了个激灵。 一股邪火直往头脑冲,他再也按捺不住…… 可因为他阳气太足,步伐艰难…… 他只得换着花样儿地吻她的唇吻她的心,他低声道:“你放松。” 白忱雪觉得自己已经很放松了。 是他太…… 他骗人! 他谎报“军”情! 骗子! 大骗子! 她愤愤地想。 她咬紧牙关,扭头看向那摇曳的红烛。 红烛滴下一滴滴的泪,她眼角也溢出泪花。 尽管他温柔再温柔,可是她仍然觉得这是生命难以承受之重…… 实在受不了,她伸手去推他…… 荆鸿咬她耳垂,放软声音哄她:“治病嘛,良药苦口,乖。” 因为绷着,他额头又冒出汗珠,滴在她脸颊上。 他刚硬而立体的五官,在红色烛光中分外性感,十分有性张力。 他身上健硕结实的肌肉散发出浓浓的雄性荷尔蒙。 她情不自禁伸出手臂搂紧他强健的腰。 她爱他。 爱这个阳刚、风趣、性感、坚硬、乐观、开朗、温暖、细心、体贴,时而正经时而不正经,让她又气又笑哭笑不得的男人。 她的心早已接纳他。 身体却仍无法接纳…… 不是心理排斥。 是他阳气太足太旺…… 白忱雪想,这哪是洞房花烛夜啊? 这分明是凤凰浴火,涅盘重生。 当然,她不是凤凰。 她低声骂:“骗子。” 荆鸿用力亲一下她娇软的唇,道:“没骗你,只是没说具体。纯阳之体,多少会有些过人之处。” 白忱雪害怕地闭上眼睛…… 她以为荆十九已经很恐怖,没想到只是人家的起点。 她细细的脖颈,也因为紧张,筋脉微微鼓起。 这才知茅君真人所谓的作法,其实是给她灌输能量。 怕她力竭。 怕她死在这洞房花烛夜。 荆鸿用力吮吻她脖颈鼓起的筋脉。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 天亮后,白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