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当时灵帝的奖励,这才成功的迈出了第一步。
“原来如此啊。”刘虞感叹道:“凉王果真是忧国忧民啊。”
张辽笑笑:“那是自然,不说这个了,我今天来,还是为了昨天的计划,不知道襄贲侯考虑的如何了?”
两人说话的时候就已经来到了正厅内。
邀请张辽坐下之后,刘虞便让侍女端来了茶水。
“既然张将军已经决定了,那我自当全力配合,只不过调遣兵马,征发徭役都需要一段时间,还请张将军耐心等待一段时间。”
“等我准备好了,一定会立刻按照张将军的部署来执行。”
“只求这一战能尽全功。”
张辽微微点头:“既然襄贲侯没有意见就好,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出使辽东公孙度需要时间,而刘虞口中的征集徭役,准备粮草不过都是为了出使辽东做时间上的拖延而已。
眼看着张辽并未察觉端倪,刘虞的一颗心也放在了肚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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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防还有诸葛珪两人居住的府邸后宅。
诸葛珪依旧站在刘备的马棚前。
中午阳光火辣。
刘备站在马厩的阴影当中,周围充斥着马粪的味道还有一些萦绕的蝇虫。
然而刘备却丝毫不在意。
“很不错。”
听闻诸葛珪说起上午和刘虞的会谈之后的刘备满意的点头:“如此一来,凉州军必然在此折戟沉沙。”
“接下来就是出使辽东公孙度了。”
“使君准备一同前往吗?”诸葛珪看着刘备问道。
刘备闻言之后点了点头:“自当要去,我要亲眼看到段羽的那些部将战死沙场,我要让段羽感受我曾经感受过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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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辽西郡,烈日炙烤着夯土城墙,干燥的风卷起细碎的黄沙,掠过城头猎猎作响的"汉"字旌旗。
护城河水位已降至腰际,裸露的河床裂开蛛网般的纹路。官道上运粮的牛车吱呀碾过,车辙扬起尘土,惊起路边枯草丛里窜出的沙鼠。
城池东北角矗立着朱漆铜钉的府邸,三重檐的歇山顶压着灰陶瓦当。
府门两侧立着鎏金辟邪石兽,獠牙在日头下泛着冷光。
穿过影壁,中庭的鱼池泛着浑浊的绿,几尾锦鲤蔫蔫地贴着池底青石。
回廊里侍女捧着冰鉴匆匆走过,葛布裙裾扫过彩绘地砖,带起几片凋落的合欢花瓣。
正堂内,青铜冰鉴散着丝丝凉意,却压不住主座上那人眉间的焦躁。
“诸君,凉州军已经围攻卢龙塞一月有余,徐荣数次求援望我增派兵马。”
公孙度看着殿下坐着的众人说道:“如果长此以往下去,卢龙塞必破,而我等也终究要沦为段羽的阶下之囚,现在当如何是好,还请诸君想想办法。”
坐在主位的上不是别人,而正是公孙度。
除去公孙度之外,厅内还坐着数人。
其中有公孙度的长子公孙康,以及公孙度麾下的谋士柳毅还有阳仪。
除此之外还有三名文士打扮的中年人。
此三人分别名为管宁,邴原,王烈。
管宁字幼安,北海朱虚人,名士大儒,自幼饱读经书,因其不慕名利而闻名。
其远祖乃春秋时代的齐国贤相管仲。
虽然此时的管宁身上穿着一件文士儒袍,但那八尺有余的身高却极为的显眼。
邴原字根矩,北海朱虚人。年轻时与割席断义的管宁齐名,都以节操高尚著称于世,州府下令征召他们出仕,两人都不愿为贪图荣华富贵去做官。
邴原少年丧父,家境贫寒,但笃志向学,因感动塾师而免费入学,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