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当如何?”
“你传出去的?”
神色一凝,洛千尘双眼微眯,一股浓浓的杀意骤然自他体内爆发,将夏沅圳笼罩了进去。
远处的侍从们见到这一幕,神色大变,急忙抽出佩刀便要赶过去救驾。
只不过,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甘长林与陆行则两人拦在了面前。
“你们要做什么!拿着朝廷的俸禄,如今拦在我们面前,是要造反吗?”
“呵呵,你说这个啊。”
陆行则笑嘻嘻地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抛向高空。
在所有侍从的注视下,寒光一闪,被斩成了两半。
“你!”
“事到如今,我再也不可能继续为你们卖命。”
话落,陆行则脸上的笑意消散,眼中只剩下冷峻与决绝。
旁边的甘长林同样缓缓抽出腰间佩剑,剑锋直指昔日同僚,今日起,我兄弟二人,不再为朝廷鹰犬。
说罢,他同样将捕头令牌丢在地上,剑尖轻挑,将那枚曾象征权责的铁牌划出刺耳的声响。
火花在石板上四溅,如同他们此刻斩断过往的决然。
夏沅圳自然注意到了远处的骚动,他嘴角微扬,任由那象征着皇权与秩序的令牌碎裂于尘土。
“你对他们说了什么?”
比起两人行为,他更在意会这么做的原因。
洛千尘冷冷地盯着夏沅圳,声音如寒冰彻骨。
“说得当然都是我的猜测,不过有一点,如今我倒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真相,不知陛下能否为我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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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讥笑。
夏沅圳笑着点了点头,哪怕此刻对方对自己而言有多么不敬。
“说出来听听。”
只见洛千尘缓缓起身,双手撑在石栏之上,眸光如刀锋般扫过夏沅圳的脸。
“当年的李远,李大人,是谁杀死的?”
话落,空气骤然凝固,夏沅圳脸上的笑意越发浓郁,眼中闪烁着近乎癫狂的快意,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诞的笑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肆意的大笑声响彻苍穹,甚至引起了上方正在动手的四女注意。
她们还是第一次瞧见洛千尘这般模样,脸色不仅前所未有的难看,甚至带上了几分怒意。
“你,你难不成以为是朕下的手?”
夏沅圳一脸玩味地注视着洛千尘,眼底闪烁着让人看不懂的精光。
洛千尘沉默片刻,抬眸与之对视。
“若是以前,我不会有这种怀疑,毕竟那时的你,只不过是一个心思不在朝堂上的皇子。
可现在,看着这睢阳的一切,我很好奇,那个曾经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二皇子,是不是只是你的伪装?”
夏沅圳嘴角微微上扬,笑意如深潭般幽邃难测,他轻轻点了点头。
“继续说,朕也觉得很有意思。”
闻言,洛千尘深吸一口气,此刻他的心中也在翻涌着惊涛骇浪,因为刚才这些话,都是萧谦告诉自己的。
“我没有证据,所以,这只是我的猜测,至于答案,你可以选择回答与不回答。”
话音刚落,却见夏沅圳连连摆手,脸上满是遗憾之色。
“不不不,关于这一点,朕还是可以告诉你。”
他手托着下巴,目光悠远地望向宫檐深处。
“嗯,不错,李远之死,其实都是朕在背后推波助澜。
夏谨言虽然也想动手,但一个李远,对他而言,太过微不足道,所以我便替他代劳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