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高山脚下,一股山匪,刚刚洗劫了一支商队,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尸体横陈,惨叫早已随风消散,只留下了满地血水和残肢。
而此时,不少山匪一脸淫笑地将剩下的人团团围住,目光从财宝、珍品上扫过,最后落在了那些惊恐的女子身上。
眼中满是写不尽的贪婪与淫邪。
“这一次倒是收获挺多的。”
为首的疤脸山匪咧嘴一笑,满脸的横肉,露出一口黄牙,手中大刀还滴着血。
而在他身旁,有小弟满脸坏笑地凑了过来,目光看向前方,那最为华贵的一驾马车。
“嘿嘿,这些哪里比得上老大带走的那娘儿们,那水灵灵的模样,真让人心痒痒。”
疤脸闻言,咽了咽口水,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商队之中,有不少马车,但唯独那一辆,显得格外特殊,通体由黑檀木打造,车厢上镶嵌着银丝花纹,帘幕低垂,隐约透出一缕幽香。
淡淡的香气中似有灵韵流转,应是身份比较高贵的女眷所乘。
可此刻,里面却时不时传出粗壮的喘息声。
喘息夹杂着衣帛撕裂的声响,隐约传来女子压抑的呜咽。
伴随着轻微的晃动,动静逐渐停止。
见状,疤脸的脸上瞬间扬起了兴奋之色,他径直越过地下的俘虏,大步朝那辆马车走去,靴子踩过血泊溅起暗红水花。
“大哥,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水灵?”
帘幕微微掀起一角,从中走出一个高大身影,浑身赤裸,皮肤泛着金属般的光泽,嘴角挂着淫笑,伸手抹了抹嘴角血迹。
只见他点了点头,笑容满面地来到疤脸身前。
“确实嫩得很,这细皮嫩肉的,还是头一回见。待会儿兄弟们可都得排队,这等货色,可不能便宜了外人。”
话落,疤脸急不可耐地跑了过去,掀开帘子。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女子半张清丽的面容,眸光冷冽如霜。
华贵的衣物被撕扯凌乱,露出半截雪白肩颈,发丝黏在额角,眼中却无半分惧意。
见到有人闯了进来,只是轻轻一瞥,随即闭目,似不屑一顾,唇角微颤,却未吐一言。
那疤脸愣了一瞬,旋即狞笑着伸手去抚她脸颊:“装什么清高!”
女子无力抵挡,但脸上的冷漠与讥诮却愈发明显,甚至哪怕被触碰,也未曾流露过惧色。
然而这一幕,却激起了对方的快意,他猛然攥住她的下颌,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骨肉。
“我看你们能清高到几时,装什么圣人,我呸,现在还不是被老子压在下面?”
“说起来,你那男人可真厉害,明明弱不禁风的样子,居然能伤了我们那么多兄弟。”
“你说,他要是知道自己女人会被我们如此对待,当初还会救我们吗?”
女子猛然睁眼,显然这句话刺激到了她,目光如刃,一字一顿道。
“你们承蒙他的恩泽得以活下来,如今忘恩负义,却连人最基本的良知都丧尽了。”
“哎哟!终于舍得开口了?良知?哈哈哈!”
疤脸仰头大笑,唾沫星子溅在女子脸上。
“良知值几个钱?你男人救我们,那是他蠢!可我们杀他满门,抢他女人,那才叫痛快!”
他伸手抚在那雪白的脖颈上,缓缓下移,眼中满是贪婪与暴虐。
女子闭目不言,胸膛起伏微弱,仿佛一尊冰冷的玉像,在屈辱中凝结着不灭的尊严。
“说起来,他倒可以算得上圣人了,救了我们,教我们耕田开荒,可是这些对我们来说,有什么用?”
“种田为农,岂不是一辈子要被你们这种人欺负,要被你们踩在脚下一辈子?”
“你看现在,就很爽,他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