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海克深吸一口气,攥紧手中长枪,脚下如生了根一般,死守在东门。在他心里,珀尔那点心思他可摸得透透的——故意在其他几门搞出大动静,障人耳目,真正的“杀招”肯定得朝着最难啃的正门来。
川银祁峰接到驰援西门的指令,瞬间热血上涌,带着满腔的怒火与决绝,风驰电掣般奔赴至护国大门的西门城垛之上。
说时迟那时快,川银祁峰率先发难,他单手持枪,身姿如猎豹般敏捷,瞄准下方暗漆士兵的间隙,“砰砰砰”连开数枪。
子弹裹挟着怒火,呼啸着冲破空气,精准地朝着敌军薄弱之处射去,瞬间有几个暗漆士兵惨叫着倒地。
紧接着,他大手一挥,城墙上早已严阵以待的持枪士兵们纷纷举枪射击,一时间枪林弹雨倾泻而下,密集的子弹织就一张夺命的火力网。
易恒见状,却不慌不忙,嘴角勾起一抹冷峻的笑,沉稳地高举右手,下达无声指令。
暗漆士兵训练有素,迅速变换阵型,前排齐刷刷举起厚重的防爆盾,盾牌碰撞,发出沉闷声响,转眼拼接成一面密不透风的钢铁壁垒。子弹打在盾上,噼里啪啦作响,溅起星星火花,却难以穿透这坚实防线,仅有少数几发擦着盾牌边缘,让敌军惊出一身冷汗。
川银祁峰哪肯罢休,攻势愈发猛烈,他身形闪动,沿着城墙垛口左右腾挪,不断寻找新射击角度,手中枪几乎一刻不停,滚烫的枪管都微微发红。
“别停!集中火力打他们盾牌衔接处!”他声嘶力竭地吼道。身旁的副官领会意图,即刻指挥一小队士兵,将枪口压低,对准下方防爆盾的拼接缝隙精准点射。
可暗漆士兵也不是吃素的,易恒穿梭在队伍后方,高声鼓舞士气:“稳住!听我指挥,保存体力,撑住这波火力,胜利就是咱们的!”
士兵们齐声应和,严守阵型,偶尔趁着川银祁峰部队换弹夹的间隙,暗漆阵营里飞出几枚烟雾弹,城西瞬间烟雾弥漫,遮蔽视线,让城墙上的射击一时失了准头。
川银祁峰双眼通红,扯下领口湿布,擦一把满脸硝烟,迅速调整策略:“狙击手就位,利用制高点,给我干掉扔烟雾弹的;其他人自由射击,别让他们有喘息机会!”战斗愈发白热化,西门处枪声轰鸣、喊杀震天,每一秒都充斥着生死较量。
就在西门战事如火如荼,川银祁峰被暗漆士兵死死拖住、无暇分身之际,护国大门东南门的角落里,一场悄无声息的突袭却已悄然拉开帷幕。
那处平日里毫不起眼、早已干涸的枯井,此刻成了暗漆士兵潜入帝都的隐秘通道。只见一个个身着黑衣、身形矫健的暗漆士兵,如暗夜幽灵般,手脚麻利地从枯井里接连钻了出来。
他们动作迅速、配合默契,落地无声,不过眨眼工夫,一支不到两百人的精锐小分队便集结完毕,旋即如饿狼扑食般,朝着东南门值守的护卫冲了过去。
此时的东南门,守卫们全然没料到危险会从脚下这枯井中冒出,各个懒散松懈,有的靠在城墙打盹,有的三两成群闲聊打发时间。
暗漆士兵如天降奇兵,刹那间杀到跟前,还没等这些护卫们回过神,冰冷的利刃已抵上脖颈,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眉心。众人惊得瞪大双眼,嘴巴微张,满脸惊恐与错愕,想要出声示警、向上汇报,却被暗漆士兵眼疾手快地捂住嘴巴,紧接着利落地反手一拧、一击,当场便被制服,瘫倒在地,全程没发出半点声响,轻松得如同老鹰捉小鸡。
“砰!”一声清脆响亮、划破寂静的狙击枪响,突兀地在空气中炸开。负责东南门防务的巴德将军,虽已是白发苍苍、满脸皱纹,身形也不复当年矫健,走路都微微颤颤,但身为昔日赫赫有名的神枪手,那骨子里的警觉与枪法上的造诣,可半分没随着岁月流逝。
听到异动,他瞬间反应过来,多年军旅生涯练就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