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许负在一旁看着扶苏发怒,心中也为他感到不平。他轻声劝道:“殿下息怒,御史们或许只是不明真相。殿下的善举,百姓们自会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扶苏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如今局势复杂,我行事不得不更加小心谨慎。只是这无端的弹劾,实在让人憋屈。”
他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然而,扶苏的心情却丝毫没有因为这美景而好转。
“许负,你说我该如何应对这些弹劾?”扶苏转头问道。
许负思索片刻,道:“殿下,不如上书陛下,说明事情的真相。陛下圣明,定能理解殿下的一片苦心。”
扶苏微微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不过,在上书之前,我们还需仔细斟酌言辞,以免引起陛下的反感。”
说罢,扶苏又坐回桌前,拿起笔,陷入了沉思。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在思考着关乎国家命运的大事。而许负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扶苏的吩咐。
扶苏安排护卫的侍卫把奏折送往咸阳后,心中依旧有些忐忑不安。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绪如乱麻一般。窗外的微风轻轻吹拂着,却无法抚平他心中的焦虑。
许负看着扶苏如此模样,心中也满是担忧。他轻声说道:“殿下,不必太过忧心。陛下圣明,定会明察秋毫。”
扶苏停下脚步,微微叹了口气,道:“但愿如此吧。此次御史弹劾,不知会掀起多大的波澜。”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无奈。
时间在等待中缓缓流逝,每一刻都显得格外漫长。扶苏时而站在窗前,望着远方,似乎在期盼着什么;时而又坐回桌前,拿起一本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而那名被派去送奏折的侍卫,快马加鞭,不敢有丝毫懈怠。一路上,他风餐露宿,只为能尽快将奏折送到咸阳。马蹄扬起的尘土在身后飞扬,仿佛也在诉说着这份急切。
终于,经过数日的奔波,侍卫抵达了咸阳。他小心翼翼地将奏折呈递给相关官员,心中默默祈祷着一切顺利。
在郢都的扶苏,依旧在焦急地等待着消息。他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也不知道这场风波何时才能平息。但他心中明白,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必须勇敢地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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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城,天空阴沉得仿佛要滴下水来。古老的菜市口,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压抑的气息。人群如潮水般涌动,却寂静得只能听到人们沉重的呼吸声。两位御史,身着庄重的官服,虽面容憔悴却眼神坚毅。他们被押解至刑场中央,那曾经为百姓仗义执言的双唇此刻紧闭着,仿佛在诉说着心中的不屈。
随着监斩官的一声令下,锋利的鬼头刀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寒芒。手起刀落,两颗头颅滚落地面,鲜血溅洒在尘土之上。那斩下的头颅被无情地悬挂在城门上,仿佛在向世人昭示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命运。
围观的百姓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和震惊。他们窃窃私语,声音虽小却如嗡嗡的蜂鸣:“这两位御史究竟是抽了哪门子疯?竟敢弹劾公子扶苏。”“唉,可惜了,他们定是被什么迷了心窍。”
与此同时,赵高的府邸宛如一座阴森的堡垒。昏暗的房间里,赵高坐在太师椅上,面前摆放着那卷神秘的百官行贿图。他那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赵高手捻须髯,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自言自语道:“这百官行贿图,真是管用。我只稍稍拿出一点点信息,就让这两位愚蠢的御史冒着必死的决心弹劾公子扶苏。哼,人啊,特别是当了官的,还是清廉点好,否则被人抓住小辫子,那可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