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动作轻柔却又充满力量地搀扶起许望,缓声犹如潺潺流水般说道:“不管我和你的千金最终能走到哪一步,大人你那杀伐决断犹如雷霆之势的手腕,我可是颇为欣赏呢。这样吧,给你三年时间,三年后的吏部定会派来上差对您的政绩进行考核,看在你女儿的面子上,只要大人您做得不是特别差,我便举荐大人您去做河内郡郡守。如何?”许望一听,他那原本平静的眼眸中瞬间如璀璨星辰般涌起激动的光芒,那光芒是如此耀眼,如此炽热,他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仿佛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如天降甘霖般的惊喜,紧接着他“噗通”一声跪下,那膝盖与地面接触发出沉闷的声响,他重重地磕头,声音中满是感激与坚定,就如同宣誓一般说道:“感谢殿下提携之恩!下官一定不辜负殿下的重托!”
正在他们说话间,县衙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如潮水般汹涌澎湃的人声鼎沸,那吵吵嚷嚷的声音犹如一把重锤,狠狠地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一名差役神色匆匆地跑进来,那焦急的模样就像是被火燎了屁股一般,禀告道:“大人,裴钺的父亲带着家人气势汹汹地来讨说法了!”许望一听,连忙起身,他脸上立刻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就像一朵盛开的向阳花,陪笑着对扶苏道:“殿下您稳稳坐着,下官前去交涉。”然而,扶苏却微微抬手制止,那动作优雅而又果断,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地说道:“不必了,我去会会他们。”说罢,他身姿挺拔得如同一棵苍松,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县衙门口大步走去。
当扶苏来到县衙门口时,只见裴钺一看到他,立刻像一只被激怒的斗鸡一样,对着自己的父亲叫嚷道:“爹,就是这么个小白脸欺负我,爹可要给我出气啊!”裴父闻言,那原本就不大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如同铜铃一般,他嗷的一声就跳了过来,活像一只笨拙的狗熊,伸出那粗壮得如树干一般的手指,气势汹汹地指着扶苏,那模样仿佛要吃人一般,大声吼道:“你这公子,看这一身服饰必定是出身显贵。报出你的家世,我可以看在令尊的面子上不和你计较。令尊担任的是什么官职?”裴父那圆滚滚的脸庞此时涨得通红,就像一颗熟透了的番茄,脸上的肥肉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的,犹如一只愤怒的蛤蟆,那模样看上去十分滑稽。而扶苏则静静地站在那里,
在那略显昏暗、仿佛被一层淡淡的阴霾所笼罩的房间里,光线如细沙般从狭小的窗缝中艰难地挤进来,丝丝缕缕地洒落在地面。许负宛如一朵优雅的兰花,款步轻盈地走上前来,对着裴父恭敬地行了一个标准而又庄重的礼,缓声说道:“你面前站着的乃是当今陛下尊贵无比的皇长子扶苏。”说这话时,许负那如雕刻般精致的面庞上神色极其严肃,一双明亮而锐利的眼眸紧紧地盯着裴父,仿佛两把利剑,要将裴父的内心看穿。
接着,许负微微扬起那白皙而又线条优美的下巴,用一种不容置疑、宛如军令般的口吻道:“今天我在这里还可以尽力地袒护你们,若不想太过难堪,就赶紧给殿下赔个不是。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了,这也是我今天能为你们裴家做的唯一之事。回到家后,速速带上足够的金银细软出门躲一阵吧,殿下能看在我的脸面放你们一马,可若是有人妄图杀良冒功,那可就真的没人能救你们了。”
继续阅读
此时,裴父和裴钺的脸上瞬间露出了惊恐至极的神色,那表情就如同见到了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一般,充满了绝望与恐惧。他们不由自主地双双跪下,脑袋如捣蒜般疯狂地使劲磕头,额头与地面每一次撞击都发出“砰砰”的沉闷声响,仿佛是他们内心恐惧的呐喊。
扶苏则缓缓地转过头来,目光平静地看向许负,淡然地说道:“告诉他们,你以后是我的人。今日我便放他们一马,我也不再计较了。贤弟,准备一下,过会儿我们就动身前往南越国。”许负听后,脸上先是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