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是好,他的内心就像被两股力量拉扯着,痛苦而又纠结。
项羽就那样如泥塑木雕般呆呆地站着,营帐内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声音,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好似连空气都凝固了。过了许久,项羽才如同从沉睡中苏醒般缓缓地开口,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和无奈,如同被风吹过的破旧旗帜发出的瑟瑟之声:“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可我对屈凰的感情,你们又怎能明白。”
项庄轻哼一声,他那高大挺拔的身躯向前迈了一步,犹如一座铁塔般矗立在项羽面前。他直直地直视着项羽,那坚毅的面庞上眉头紧蹙,眼神中带着一丝质疑和不满,大声说道:“哥,我们并非不理解你对她的感情,但现在是什么时候,我们肩负的责任难道你都忘了吗?那个女人或许只是图你的年轻健壮,图你的赫赫威名罢了。”项羽的眼神在听到这话的瞬间变得有些黯淡,仿佛明亮的星辰被乌云遮蔽,然而他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如同在狂风中坚守的磐石,语气坚定地说道:“不,她不是那样的人,她对我是真心的。”
龙且在一旁深深地叹了口气,他那略显沧桑的脸庞上满是忧虑。他无奈地劝道:“项羽,我们跟随你这么久,经历了多少风雨,如同一叶小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艰难前行。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成就大业,能实现我们的抱负啊。你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就迷失了自己的方向,不能因为儿女情长就忘却了我们的使命啊。”项羽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如同风中的树叶,他何尝不知道这些道理,可是感情之事又怎能如快刀斩乱麻般轻易割舍。
季布缓缓地走上前来,他那平实的脸上此刻满是诚恳,语气也缓和了一些,犹如温暖的春风拂过:“项羽,我们也不想逼你,只是希望你能好好想想,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做出错误的决定。人生的道路如同棋盘,每一步都需要谨慎抉择。”项羽沉默不语,心中思绪万千,如同乱麻般纠缠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他的内心在痛苦地挣扎着,一边是心爱的女人,一边是兄弟们的期望和肩上的重任。
在略显昏暗的营帐内,气氛有些压抑。桓楚面色略显紧张,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项将军,我是慕名而来投奔您的。”他微微低着头,那模样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双手也不自觉地搓动着。
桓楚接着说道:“也许是我平时为人低调吧,和营寨里的侍卫处得倒是不错。有好几次喝酒的时候,我听到侍卫们小声议论这两位,屈凰和昭隼。她们表面上看起来像是端庄的大家闺秀,可背地里却似乎是耐不住寂寞,竟然暗中和侍卫勾搭,做那些媾和之事。有几次被景家家主发现了,直接就杀了那些通奸的侍卫,这才保全了这两个女子的名节。我的意思是说,如果这个屈凰是一位良家子,那项将军您与她交往下去,也不失为一段佳话。可真要是如那些侍卫口中所说的是个破烂货,那项将军您岂不是要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料了啊。”桓楚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项羽的脸色,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此时的项羽,原本平静的脸庞瞬间变得阴沉可怕,就如同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他猛地一个箭步,如同一头凶猛的猎豹般直接把桓楚按倒在地。项羽瞪大了双眼,眼中喷射出愤怒的火焰,咬着牙大声吼道:“此话当真?!如果有一个字不真,你就别再是我项羽的兄弟了!”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那只按着桓楚的手好似钢铁铸就一般,仿佛要将桓楚嵌入地下。项羽的心中此时犹如翻江倒海般,一方面是对屈凰的感情,一方面又被桓楚的话所冲击,他的心态复杂而又纠结,既希望桓楚说的是假话,又害怕真的有这样不堪的事实。而桓楚被按倒在地,满脸惊恐,却还是硬着头皮说道:“项将军,我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假话啊。”
项羽听了桓楚的话,脸色越发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那只手依旧如铁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