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样子,看起来这个人倒像是那个传闻中的韩二呀。”说这话时,扶苏的眼中闪烁着如璀璨星辰般一丝饶有兴致的光芒,那目光仿佛要将眼前这一幕深深铭刻,透露出他对这奇妙相遇充满了好奇与探究。
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都凝固了,只有那若有若无、如鬼魅般的腥臭味道还在丝丝缕缕地飘散着,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头发凌乱得犹如无人打理的杂草丛,好似许久许久未曾梳洗,那脏兮兮的发丝如杂乱的丝线般随意地散落在他那犹如被岁月侵蚀过的脸颊两侧,隐约间露出一张略显苍白却又不失英气的面庞。他的脸庞瘦削得好似被刀精心雕琢过一般,每一处轮廓都透着凌厉,高挺的鼻梁如同险峻的山峰般耸立,其下的嘴唇紧紧地抿着,似乎在忍受着什么难以言说的痛苦。他的身躯虽然略显单薄,仿若一阵风就能吹倒,但那随意摆放的姿态却又透出一种不羁与洒脱,仿佛对世间的一切都毫不在意。
扶苏迈着沉稳而又不疾不徐的步伐慢慢地走近那个人,他的脚步声在这寂静得如同被世界遗忘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下都仿佛叩响在人心上。他缓缓蹲下身子,犹如一位亲切的兄长般,用温和得如同潺潺流淌的溪水般的语气说道:“喂,你可是韩信?”那个人听到声音,微微动了动如灌了铅般的身子,然后犹如从沉睡中苏醒般缓缓地睁开眼睛,那双眼眸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惊讶,如同迷失在迷雾中的羔羊。他看着扶苏,喉咙里发出低沉而沙哑得仿佛被砂纸打磨过的声音:“你……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我?”说着,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那虚弱的身体似乎背叛了他的意志,只挣扎了一下便力不从心,身子晃了晃又如被风吹倒的稻草人般重新倒了下去。
扶苏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如狐狸般狡黠的光芒,说道:“哈哈,看来我没认错,你果然就是韩信。我呀,我可是久闻你的大名了。”韩信听了,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那苦笑如同深秋的寒霜般无奈,他有气无力地说道:“大名?我现在不过是个落魄之人罢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与落寞,那黯淡无光的眼神也仿佛在诉说着对自己现状的深深无奈与悲哀。
扶苏缓缓站起身来,潇洒地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双手抱在胸前,犹如一位洞察世事的智者般饶有兴致地看着韩信,眼神中满是坚定与鼓励,说道:“落魄又如何?英雄总有落魄时,但这并不代表未来就没有转机。”韩信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如黑夜中乍现的火光般的亮光,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他喃喃自语道:“转机……真的会有转机吗?”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如波涛般复杂的情绪,有期待,有怀疑,更有一丝对未来的渴望。
周围的风轻轻地吹过,吹起了一些沙尘,那些沙尘在空中打着旋儿,如同跳起了一场落寞的舞蹈。扶苏望着远方,那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藏着无尽的思绪,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深远的问题。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地说道:“韩信,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你会一飞冲天的。”说罢,他再次看了一眼韩信,然后转身离去,那背影坚定而又洒脱。留下韩信一个人呆呆地躺在那里,望着扶苏离去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如同那被风卷起的沙尘般杂乱而又迷茫。
在那片略显荒芜的旷野之上,微风轻拂,带着丝丝凉意,也撩拨起了些许沙尘。躺在地上的韩信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他那原本英挺的面庞此时显得格外憔悴。他的头发凌乱如杂草般贴在脸颊两侧,脏兮兮的发丝仿佛在诉说着他的落魄与艰难。只见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拼尽全身力气,用那虚弱到几近不可闻的声音艰难地说道:“公子……救我……”
扶苏听到声音,停下了原本准备离去的脚步,缓缓地转过身来,一步一步地走了回来。他那挺拔的身姿在阳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宛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