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否则就算去学,也摸不到门径,学不到真本事。我有时轮经的基础,难道一点在时轮金刚寺里学习神通的机会都没有吗?” 阿晋上师沉吟道:“也不是说一点机会都没有,只是运作起来很难,而且也不能急在这一时,至少要等到六月之后,地仙府的人学业结束……” 我问:“他们六月就要走了吗?” 阿晋上师有些含糊地道:“差不多就是这样。你在这段时间里也要好好学习时轮经文,等到时我就可以用你有学习时轮金刚乘法门天赋的理由推荐你入内密舍学习神通秘术,不过这事想要稳妥办成,现在就得找内密舍的上师请托,至少请他们不要深究你的来路。” 我喜道:“既然这样,那就请上师帮帮我,我绝不让上师白白搭上宝贵时间。” 说到这时,我一抖袖子,扔出两块头美钞来,道:“这两万美元,是弟子孝敬上师的,还请上师笑纳。” 阿晋上师瞧着那两大块美元,眼角微微抽了一下,道:“修行人不受金银供养,不受外物所累。” 他枯瘦的手指在膝上轻轻叩击,僧袍袖口露出半截磨得发亮的念珠,缓缓道:“钱财如露亦如电,终究是虚妄之物。” 沉默在狭小的僧舍里蔓延,只有酥油灯芯偶尔爆开的细微声响。上师的目光越过我的肩头,望向窗外连绵的雪山。 我纹丝未动。 “不过...”阿晋上师忽然话锋一转,“达兰东街有间叫做智慧明灯的经书铺,店主是个还俗的阿卡。铺里存有三套市面上极为罕见的完整的《时轮根本续》注释,其中一套是时轮乘大伏藏师仁增确吉亲手抄录,去年有个美国来的信众看到这套如获至宝,出价五万美元想要请走,但被店主拒绝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仁增确吉当年曾说过,这卷经书留赠有缘之人。我看你就同这套经书很有些缘法。在这里修行学法,每三天休息一日,僧众自由活动,你可以去看一看。” 我慢慢地笑了起来,合什低头,道:“多谢上师指点。” 阿晋上师道:“既然无话可问,你就顺原路回去吧,不要随意去别处走动,免得犯了忌讳,耽误学经大事。” 我起身便又施了一礼,再道一声谢,便顺着原路返回僧舍区。 一众同行的密教僧见我回来,便迫不及待地聚过来,把个小小的僧房挤得满满腾腾,还有两个实在站不下了,只好趴在窗台上把脑袋伸进来。 我便对他们说:“我刚才同阿晋上师请教些佛法,然后又闲聊了一会儿,结果倒问出个事情。原来这时轮金刚寺真正有真经正法的地方叫内密舍,想学到真本事,就必须得去内密舍,像我们这样在讲学堂学习的,最多只能学些皮毛,根本学不到真经。我问怎么才能去内密舍,可阿晋上师却说现在内密舍里有地仙府的人在学习,不能让我们进去。嘿,我们这些正宗密教子弟无处可去,想要学经还得花钱贿赂,可那些外人却随随便便就能学到真经,甚至还霸占着地方,不让我们学习,哪有这样的道理。” 众密教僧一听,立马群情激愤,纷纷叫骂。 “对,这也太不公平了。” “为了求取真经,我们冒着生命危险翻越大雪山而来,可他们却这样对待我们!” “要我说干脆不学了,这就回去吧。” “说得轻巧,我们花了那么多钱才进来的,哪能随随便便就走,再说了就这样回去,怎么对上师和师兄弟们交代?” “对,不回去,死也要死在这里。” “不能死,必须得求到真经才行。” 我看气氛火候差不多了,便道:“大家不要生这一时之气,我们既然来了,必定要学到真经才行,可光靠我们在这里发牢骚,怎么能学到真经?刚才我试探着问了问,阿晋上师开价五万美元一人,这个钱你们还能出得起吗?我看是不能!我也一样出不起,为了能进时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