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安排到时轮金刚学经吧。我们都是一批过来的,一路上同生共死,交情深厚,实在是不愿意分开,能一起学经,是再好不过了。” 索南仁青道:“你当塞人进时轮金刚寺是送菜那么容易吗?十三个人,你怎么不去……” “每个五千美元,十三个,六万五千美元,入寺付款,再附赠你五根黄鱼。”我一抖袖子,便掉出五根金条来,砸得桌子咣咣直响。 索南仁青声音停顿,看着桌面上的金条,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沫,眼神闪烁,“可他们都有自己想去的寺庙……” 我说:“想去和能去是两回事,还不是师傅你一句话的事情。” 索南仁青道:“我哪来那么大的本事,也是要请托人来办的……你为什么非要把他们都带上?” 我说:“说实话?我怕你这事后续有麻烦,索性一次多弄些人进去,真要事发了,往外清人,把他们再清出去也就是了,有人遮挡,总比我一个人扎眼要强吧。行,你就两根做订金,我另外再给你一万美元活动,等进了寺,再付其他。” 索南仁青一把抓起三根金条就要往回揣。 我屈指一弹,正中他的脉门。 他登时手一软,到手的金条又掉回桌子上。 “你什么意思!”索南仁青握着手腕,又惊又怒。 我说:“两根,师傅,我既然能给你,就能再拿回来。办成了皆大欢喜,我求了真经,你得了实惠,办不成记得把东西和先前的一千美元都给我退回来。” 索南仁青眯了下眼睛,道这:“好,三天后等我消息,剩下的人我不见了,这就回去操持这事。” 说完,抓起两根金条塞进兜里,起身就往外走。 “别忘记了这个!” 我屈指一敲桌面。 嵌进去的金珠跳了出来。 我再屈指一弹,金珠正飞落到索南仁青的手中,“这是一点小小的赠礼,不算在报酬里,你拿去玩吧。” 索南仁青大为欢喜,道:“你在这里好好休息,等我的好消息就行。” 一同来的十三个密教僧里还有一半没能登记信息,看到索南仁青要走,便都围上来不让他走。 索南仁青不耐烦,把登记表分下去,让他们自己填好拿着,等回头安排好学经寺庙再收。 表一分完,就迫不及待地走了。 留下一众密教僧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我便把他们都招呼都房间里,道:“刚才我同索南师傅聊了一阵子,探了探他的口风,情况不是很乐观。他刚才是怎么对你们讲的?” 这话是问已经登过记的那七个人。 大家一路上同生共死走下来,又同在异乡,心理上自然而然就亲近,更何况我这段时间一直在身上带着善人香,令他们对我都没有任何提防心理,听我这么问,便七嘴八舌说起来。 内容大同小异,跟最开始同我讲的那套话术差不多,只不过七个人里只有三个人听懂了,另外四个人都没听懂,而听懂的三个人也没人给索南仁青掏钱——不是舍不得,而是没钱。 听明白了索南仁青借着安排寺庙索要好处,众僧都是愤愤不平,觉得自己不远万里来求经,却还要被勒索,实在是不公平,纷纷叫骂不停。 骂了一气,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领路的向导早就离开了,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想要告状都找不到门。 我便说:“我寺中上师曾来过这里求法,因此早有先见之明,在我离开时虽然没有明说,但却给我拿了些钱,我已经送索南仁青一千美元,得到他许诺,会把我们都安排到大寺学经,只不过这安排到哪个大寺却由不得我们选,只能听他安排,要是想选也行,还得再另外掏钱,我实在是掏不出了。几位要是想自己选择寺庙,不妨凑一凑身上的钱,等他来收登记表的时候,把钱给上再提选哪个寺庙。只是钱不够的话,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