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说没拿到‘攻’字的不能袭营?其二,没拿到‘攻’字的把旁人的营破了,怎么算?若这个被破的恰恰又是拿到‘攻’字的一支呢?其三,既然要守,独守是守,联合守也是守,自是可以结交盟军。其四,拿到‘攻’字的会不会使离间计,也假意与人结盟?其五,虽为五军,兵力却是不同,这其间要如何制衡。其六,有没有人想灭一营,两营,甚至四营?其七,我们是该防,还是该攻?一番话,把我们脑袋瓜子都给问懵了。”
萧平安嗯了一声,这些可能,他倒真未想过。但细想之下,主帅既要的是兵不厌诈,又不设规矩,自是鼓励大伙出其不意,争取最大战果,倒真有如上可能。
宋振威说到酣畅处,愈发兴高采烈,道:“笨蛋奎老五还问,怎么可能一家吃下四家。洪副将说了,两家联盟,先行将一家各自击破,然后两家联合,灭掉剩下一家,最后两家争雄,岂不就有一吞四之战果。”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道:“也未说打败一军是否可以收编,若是如此,最后定是一家独赢了。此番过后,五军必定要重新编制,谁英雄谁狗熊,谁吃香谁吃屎,可就走着瞧了。”
萧平安连连点头,如此一来,这看似随意的一道操演题,倒真能解的异彩纷呈。问道:“你们还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