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命就是好,姐姐如此了得,穆二小姐也不逞多让,诗词行文、诊医制药样样在行,当年求亲的人也是排了好几个山头。”
“扯远了吧,和离了没?”问差了,和离了也不会有子车页雪。
陆公公再给主子添个糖丸继续道“没有,听说是子车老爷醉酒……强要了页雪的母亲。”
周天好似想到了什么,可惜就着糖丸吃了下去什么也没想起来“她不是会武功?”
陆公公无奈“我的太子,您当意气风发的子车庄主是草包,那位可是能把皇——不对,那是大人物,武功出神入化,就是太子您亲自动手都不见得能过上百招,再加上子车庄主博古通今、风流潇洒,很多女人对他秋波暗送,恨不得入寄夏山庄为妾。”
周天忽略最后一句,突然道“这么说,子车世她娘很有一套,能从众美色中脱颖而出坐稳寄夏山庄子车夫人的宝座!”
陆公公心想,那还用说,世少主母亲的姿容和才智手段谁敢不服一个,就是男人见了也没人敢多话,子车少主那么傲的人,在他母亲面前也收起了爪子,页雪公子虽然难对付,可脾气上来都是这位夫人压着,让页雪少爷有气都不敢撒!呸!又扯远了“页雪的母亲跟了子车庄主后,子车庄主因为愧疚对页雪的母亲嘘寒问暖照顾有加,于是页雪的母亲想着就这么过吧,尤其怀了页雪公子后人也谦和不少,对子车庄主软声软语颇得子车庄主宠爱。”
周天咬着象牙筷子,心想不好“子车世和子车页雪差不了几个月吧?”
陆公公赞道“太子聪慧,是的,这些问题就来了,庄里的人们因为页雪的母亲在娘家的身份高,照顾起来很是上心,而世少主的母亲就没这么好命,别人都说她勾引姐夫,怀着世少主时过的很辛苦,她为人谦和不喜告状,以至于受了很多委屈,世公子一生下来便气血不足。”
周天道“子车庄主开始愧疚认为是姐姐欺负了她,就算不是也觉的是自己忽略了他爱的女子,转而开始宠爱世的母亲,甚至为她撑腰是不是。”
“太子英明!这么说来这真是世少主母亲的手段了?”
周天摇头“谈不上,谁会拿自己的孩子开玩笑,只是子车庄主的所为也是人之常情,何况世的母亲人很漂亮生产完更加柔弱,入了男人的眼也是人之常情。”
陆公公叹口气“可不是,子车庄主对世少主的母亲好,自然就记恨上了页雪公子的母亲,说她心胸狭窄欺负妹妹,可世少主的母亲出奇的不给子车庄主面子,只要子车庄主对页雪公子的母亲不好,她就不会给子车庄主笑脸。”
“慢慢的人人都知二姑娘贤惠,性格温婉了。”
陆公公笑笑“可不是,所以页雪的母亲才领情,生下页雪公子后开始闭门不出。”
周天大概知晓的点点头“后来呢?”
陆公公有问必答道“具体奴才不知,只知道页雪公子小时候被诊出急症,证据显示是世少主的母亲所为,页雪少爷的母亲一气之下打了妹妹一巴掌。
当时是子车庄主亲自带人查的,本来不想相信宠爱的女人如此心狠,可种种证据都指向世少主的母亲,可见世少主的母亲承担了很大的压力,何况世少主当时也生了和页雪一样的病。世少主又先天不足,更危险。
子车庄主为了以儆效尤,要把世少主的母亲轰出去,世少主的母亲什么也没说,抱着孩子在姐姐门前跪了一夜,还拿出自家孩子的保命药给了姐姐家孩子,最后页雪公子好了,世公子落了病根,可祸福所依谁说的清,不知是子车庄主愧疚还是怎么了,最后久不提及的庄主夫人突然给了世少主的母亲,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敢对世少主的母亲大声说过一句话,据说宠爱的不得了,即便是现在走到哪都带着夫人,唯恐夫人受了委屈。
哎,谁说的清发生了什么,子车山庄夫人厉害倒是人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