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起到医院,没有联系外界。”
扭头看向徐海,张记的眼神狠厉而冰冷。
徐海心里一颤,第一次见张记如此眼神,本能的感到害怕。
平时笑哈哈的人不是没有狠厉的一面,张记的过往并不是和平环境中生存,也是经历过多次的战场和枪杀。
暴露他内心的狠,这是动了真怒。
“杀手死了11人,雇佣兵死了4个人,现在是猫鼠游戏环节,还没有到最后清算。”
“国际雇佣兵的战斗力确实很强,比你的雇佣兵强上一个档次。”
“杀手多是内罗毕的亡命之徒,拿钱办事,最是简单的一次性工具。”
“已经封锁了离开蒙巴萨路线,等待着结果吧。”
阿利阿瓦梓说完,放下咖啡杯子。
嘴上说着数字,阿利阿瓦梓心里却很震惊。
张记的保镖用血肉之躯保护了他,不然张记一定会被火箭弹炸死。
悍不畏死的保护,死了雇佣兵,重伤了保镖,才会让张记受伤不死。
两大雇佣兵还在城市里追逐,一个要逃命,一个要追杀。
失去埋伏的优势,优势转换,国际雇佣兵并不占据优势。
逆境的劣势中存活,张记请保镖和雇佣兵的钱没有白花。
换做是他遭遇如此埋伏,阿利阿瓦梓对他身边的保镖没有信心,认为他们会为保护他而牺牲。
挣扎着起身,坐在床上。
徐海见张记起身,两步走到床前,扶着张记。
颤巍巍的下床,张记说道。“带我去看看受伤的兄弟。”
沈俊、雇佣兵等人就住在同一楼层,走几步就能到。
张记刚刚做完手术,不能剧烈运动。
想要开口劝说张记躺下,想到张记狠厉的眼神,徐海将他劝说的话憋回去。
张记决定的事不会改变,他服从就好了,服从总不会出错。
阿利阿瓦梓看着张记去看其他受伤人员,心里揣测张记的用心。
受伤的躯体看望他人,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但这种感动真的必要吗?
阿利阿瓦梓反对这种做作的表现,损害自己身体做事不可取。
转念一想,或许这就是有人愿意用生命保护张记的原因,至少在张记身上,他们得到了人格尊重。
潘泽得到张记被埋伏的消息,震惊的直接坐起来。
看向对面坐着的蒙巴萨政府官员,他已经没有心情平静的对方交换意见。
他们的人被当街埋伏枪杀,火箭弹、狙击枪、冲锋枪招呼,怎么能安静的坐在会议室里交换意见。
李泽拉一拉潘泽袖子,示意潘泽坐下。
事情已经发生,不是破坏他们会谈的时机。
甩开李泽的手,潘泽看向对面的蒙巴萨政府副市长扎尔达里。
“扎尔达里先生,就在我们坐在这里会谈的时候,我们的人被雇佣兵埋伏。”
“双方在街道上发生枪战,目前已经有5人死亡。”
“请问扎尔达里先生,我们应该怎么看待这起突发事件,怎么看待这一起人为制造他的祸事。”
扎尔达里疑惑看着居高临下的潘泽,不明白潘泽怎么突然情绪激动。
蒙巴萨治安稳定,偶尔发生恐怖袭击,不会发生雇佣兵埋伏枪战。
雇佣兵在城区开打,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行为。
“潘泽先生,我对蒙巴萨的警察很有信心,他们不会让雇佣兵在城区开战。”
“治安规则是所有人共同维护的基础规则,我想不会有人挑战这一规则。”
潘泽冷笑,扎尔达里过于自信,可他的自信是他认知的偏差。
枪战转换了地点,流动在蒙巴萨城市的某一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