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营地,最终还是花了十来日才大致搭建得差不多,毕竟也有不少地方,不是单靠堆人便有用的,像水泥凝固之类。
而战俘营内的人,在这段时间,又几乎翻了翻,林默可没守着战俘营不动,还频频出击,清剿了本地各类选定的做地虎势力。
像是与匪帮深度勾结的地主乡绅乃至官方势力,那些霸占一地,为非做歹的大户恶霸,以及那些亦官亦匪的保安、警察武装,以及行事似匪的帮会结社势力,像某些浑水袍哥。
这些,其实牵扯进来的人更多,只不过,这里面多数人并非公开为匪当盗,也就是名义上不是,跟盘踞在为匪的终究有所区别。
当然,该抓的抓、该判的判、该杀的杀,并无何不同,只不过,对于非核心人员,像跟后面打杂摇旗的小喽啰,也没犯什么恶事的,总归不能像土匪山寨里的这类角色一样直接抓走。
林默选择抛出参军条件,愿意者带来,不愿意者,处以强制劳动一段时间,时限通常在一年以内,主要是修路之类活计,他们提供少量口粮,其余自备。
最终,有半数,或自愿,或无其他选择,或想搏一把者,选择来到了训练营,让营地显得更加热闹,尤其训练开始后,可称声势浩大。
至于训练的教官,一部分,是特务室下属作训场,负责部分训练工作的教官,另一部分,则是从师兄所在部队,挑选的一些基层军官,基本都是军校出身。
还有一部分,负责文化教育,也就是识字写字,主要是上述教官,及林默来之前,所抓在游行中出主意那些家伙。
而在林默,一心处理这些事宜之时,外面却是炸了锅,有的人拍手叫手,有的人静若寒蝉,不一而足。
自从飞行器四处乱飞,枪声爆炸不绝,便有不少风言风语传达,直到押着那些罪大恶极的案犯游街,在报纸上公布剿匪及这些人的罪状,舆论来到一个小高潮。
后续清剿坐地虎,公开审判处决这些,也是掀起了一番风波,整体是欢欣鼓舞者居多,国府风评大涨,虽也有些闲言碎语,但掀不起来什么风浪。
影响似水中涟漪,向外扩散,但对外影响不算大,也就是对周边的区域,像四川,和湘西湘北这类混乱地区产生较大影响。
更远区域,反响寥寥无几,一者是国府刚搞了那档烂事儿,游行虽然平息了,但舆论却照旧甚嚣尘上,尤其北方及江南;二者,舟艇部队这半年多来,也沿江清理了很多匪寇,肯定也是好一番报道宣传,很多人对此已无感,若非林默雷霆出击,估计报社都没什么兴趣登报。
不过,报告报上去后,老蒋反馈倒还是挺积极的,毕竟外界不知晓清剿详细情况,自然报不到点子上,而在汇报中,林默可是好好描绘了如何靠空中突击大展神威的。
而林默,将这边的事宜大致安排妥,便带着几人,驾驶飞行器,一路飞回南京,一是为了复命,汇报阶段性成果。
二者,刘诗雅也到了临产期,孕后期,林默几乎没时间陪伴,现在要生了,他肯定不能缺席。
不过,刘诗雅站完最后这班岗,教完这一届后,林默已忙碌起来,没时间陪伴,所以人已被接回杭城去照顾。
林默伴随夕阳回到南京,向戴老板汇报完毕,便怀着激动又忐忑的心情,踏上了归冢的快船,于深夜回到家中。
陪伴了妻子几天,刘诗雅顺利生产,一个大胖小子,没什么意外,从稳婆到医生等等,在林默不安的焦躁下,准备了老多,毕竟这时代生孩子太危险了。
看着怀里,这个皱皱巴巴的小生命,林默打心底里欢喜,在这个操蛋的时代,他多了一份深深的牵挂。
陪妻子坐完月子,林默才再次踏上征程,虽留恋家庭的温馨,但林默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留恋只能放在心底,再次变回铁手腕的行动组